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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盾冬 AU】心理医生

心理医生梗  失忆梗  文字广播剧  其实是甜文,只是披着虐外衣的嘴炮文

七夕凑个热闹

  01


  “请问这里是温特医生的诊室吗?我是罗曼诺夫女士介绍过来的史蒂夫·罗杰斯。”


  “是的,请进。”


  过了一会儿,笔声停了。


  “你,为什么站在那儿……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?”


  “不,没什么,我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——我可以坐在这张椅子上吗,温特医生?”


  “请便。”


  五秒后,有椅子摩擦地板的声音。


  “我听娜塔莎稍微提到过你的情况——你是退役的军官是吗?”


  “是的。在阿富汗当了五年兵,五年前退的役。”


  “五年前……那你现在从事的工作是?”


  “斯塔克工业的安全顾问,说实话,并不是一件很安全的工作。”


  低低的笑声响起。


  “是的,娜塔莎也这样说,听说你们的老板是个惹祸精。不过我想今天你来并不是让我处理这个问题的——你直到现在晚上都还经常做噩梦吗?”


  “没有,自从两个星期前就没有了。”


  “哦?可是娜塔莎……”


  “我已经失眠两个星期了。”


  笔声骤停。


  “难怪你眼下的黑眼圈这么重。这种情况时常出现?还是突发状况?”


  “突发状况。”


  “我想你能告诉我你失眠的诱因。”


  沉默。


  “是的,我应该告诉你。”


  10秒后。


  “我见到了一个人。或者这样说并不确切——我偶然间得知了一个人还活在这个世上,而这令我……很震惊。”


  “这个人是你的朋友吗?”


  “是的,”不稳定的呼吸声,“是我最好的朋友。”


  过了一会儿。


  “对不起,我的情绪有些失控……毕竟这件事实在是,只要是涉及他的事情我就不太能保持冷静,因此,抱歉,医生。温特医生。”


  “你无须抱歉,我能够理解——毕竟自己的朋友死而复生的确足够让人感到混乱。不过是’他’?我还以为应该是’她’。因为从你的表现来看,呃,你知道,如果一般来讲我们得知最好的朋友还活着的话大概第一反应是惊喜;而你的反应……”


  “我爱他。”


  “什么?”


  “我说我爱他。他可能知道但一直装不知道,但是……无论如何我爱他,从我见到他的第一眼就爱上了他,直到现在也没变过。”


  房间安静了一会儿。


  “我为此感到抱歉;不过,我以为娜塔莎介绍你来是因为你退伍后轻度的PTSD,因为你在一次任务中失去了你的搭档……”


  突然顿住。


  “噢,天哪,对不起,我没想到……”


  “你不用对我说对不起,医生,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——我的意思是,我没有预先告诉您完整的病情,就这样突然造访,肯定给你带来了很多麻烦。”


  “解决病人的麻烦是我们的职责,虽然很不想这么说,但是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苦难的话我们这些心理咨询师会统统失业。”


  “那听起来像是牧师说的话。”


  “我想在某种意义上他们跟我们干的是差不多的活儿,不过我们的上帝是病人——也就是你,大兵。”


  “我是你的上帝?”


  “就是这样,没错。相信我,如果上帝在造你的时候的确是照着自己的样貌的话,我绝对会变成一个虔诚的基督徒,每个星期按时做礼拜的那种。”


  笑声。


  “你还是这样……我是说,你就像娜塔莎描述的那样……”


  “那样什么?”


  “——可爱?”


  “嘿,你真的不觉得这个形容有点儿娘吗?”


  “性别歧视,医生,注意了,娜塔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……”


  “很好,我觉得可爱这个词非常适合我,非常女孩儿,可爱的那种。”


  5秒后。


  “我们是不是该进入正题了?毕竟现在连我自己都觉得我有点儿消极怠工了。一小时一千刀,虽然我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这么贵,但是我会尽力不浪费你的退役金的。”


  “斯塔克工业对所有员工的医疗费用都采取全额报销制。”


  “……我们为什么不放松点儿呢?我想喝点红茶,这里还有朵拉上午提来的点心,你喜欢什么?”


  “红茶就好。”


  “好的。”


  茶水声。


  “我能问一下朵拉是……?”


  “我的女友,在附近的蛋糕店上班。”


  “哦。”


  沉默。


  “给你,小心烫。”


  “谢谢……啊!”


  “小心——我知道我泡的红茶很好喝,但你真的不用这么快把手伸进茶水里,史蒂夫,我能叫你史蒂夫吗?”


  “当然。”


  “你怎么了,好像脸色不太好?”


  “没什么,我只是……我只是想到了巴基。”


  “巴基?”


  “我的那个,朋友。”


  “哦……介意跟我聊聊他吗?你的朋友,你的搭档,你爱的人……话说这个名字我总觉得在哪儿听过。”


  “你觉得熟悉?”


  “嗯,大概是在哪本童话书上看过,小鹿和狮子什么的;详细跟我讲讲他好吗?关于你和你的巴基的故事。”


  “是的,当然,你有权知道这个。”


  沉默。


  “我7岁的时候遇见他,那时候他8岁。我们两家人几乎是同时搬到了布鲁克林,就像天意一样。我遇见他的那天正因为玩具被抢跟一个小孩儿打了起来——或者说单方面地被打,因为我那时候的确是过于瘦小——别用那种惊讶的眼神看着我,医生,总有些男孩儿是直到成年以后才拔高的。”


  “身材也是?”


  “不,那得靠锻炼——总之我被那小孩儿逼到一个巷子里,正当我以为要被揍得狠了的时候,巴基出现了。”


  “英雄救美。”


  “我猜我该对这个评价感到高兴。从那以后,巴基就主动承担起了我的保护者的身份,我们一直在一起,直到各自去了不同的州上大学。他追随他的女朋友去了达特茅斯,而我去了哈佛。他知道结果后非常愤怒,因为我曾经答应过他他去哪里我就去哪里,但是——好吧,我真的无法接受他的女朋友,倒不是说莉莉有多么不好,事实上她很好、再好不过,但是她是巴基的女朋友,而我在上高中的第二年认识到了我有多么爱她的男友。反正,我们大吵一架,整个暑假都没有联系,在上了大学之后就分道扬镳,再也没有听到过对方的消息。”


  安静了10秒。


  “你怎么不说话了,医生?”


  “很明显我在等后续——如果这就完了那你今天就不会来到我这里了。”


  “是的,当然。没错,我们又见面了,在参加工作之后。我那时候在军队,担任一个特别小队的指挥官,然后上级为了保持我们能够时刻保持健康的精神状态,决定给我们小队派一个心理医生。说实话,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们全队的人都以为菲利普斯上校疯了,但当我看到那个所谓的心理医生是谁时,我差点疯了。”


  “巴基,毫无疑问——以及作为一个心理咨询师,我对你关于我专业态度的蔑视表示遗憾。”


  “不,不是那样的医生,我只是担心心理医生的安全,因为那毕竟是军队。说到巴基,我看见他不耐烦地从直升机上跳下来,抬头望见我时脸上有一些惊讶,但是他没有多说什么——他直接走了过来,对着我的脸就是一拳。在我以为还有第二拳的时候,他伸手抱住了我,头发深深地埋进我的肩窝里;他红着眼睛骂我是混蛋,然后又不停地念叨着想我,我整个人都僵在原地,大脑一片空白。”


  “听上去像是被你抛弃的前男友。”


  “山姆他们也是这么认为的,于是在之后的单人格斗中巴基打趴了他们所有人。我至今都还记得巴基在把最后一个队员踢倒在地上时说的话……”


  “我是被派来解决你们的心理问题的。”


  5秒后。


  “你记……你知道,你怎么知道?”


  “脱口而出,我猜这就是我们心理医生会说出口的话。”


  沉默。


  “好吧。于是巴基就这样成为了我们突击队的随军医生——笑吧,医生,我知道这挺好笑的,哪有军医单兵力量这么强的。后来巴基告诉我他读大学的时候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闷闷不乐,天天晨跑,在晨跑时遇见了一个军队退休教官。那教官觉得巴基的底子很好,竟然二话不说就提出要训练他,而巴基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竟然就接受了。上帝啊,他学的可是心理学!”


  “我猜他是想学好了狠狠打你一顿。”


  “……或许吧,不过他要打我的话完全不需要这么做的,只要他想,我可以站着不动让他打一辈子。”


  “史蒂夫,你讲情话的时候能别对着你的心理医生讲吗?他说不定会忍不住跑过来吻你。”


  “我不介意。”


  “可我猜你手上拿的那块儿小饼干介意,我还是挺喜欢朵拉的,目前为止。”


  “噢,好吧。反正巴基和我莫名其妙又绑在了一起,成了拍档,带着突击队去执行各种各样危险的任务。巴基、我、队员,没有莉莉,没有别人。我们配合得非常好,其他人常常说我们简直像一对夫妻。总之所有的事情都非常顺利,我们几乎完美地完成了所有布置下来的任务,眼看就要服役期满。”


  “几乎。”


  “那天我们执行我们小队的最后一个任务,要去截断一趟火车。情报有误,我们没有料到火车上会有这么多的敌人,巴基为了保护我,从火车上摔了下去,火车边就是一个大峡谷。他掉进了河里,不知所踪。”


  “噢……”


  “我们沿河找遍了也没有找到他,或者他的……尸体,最后军队方面默认了他的死亡,而我个人也陷入了绝望。”


  “我拒绝了军方让我继续为其工作的合约,来到了斯塔克工业,一干就是5年。在这5年中我一直在想,要是我当年没有这么任性,不是去了哈佛,而是跟随巴基一起来到达特茅斯,那么说不定他就不会那么不开心,也就不会去每天都晨跑,也就不会遇见那个什么劳什子教官,最后来到军队。他会好好的,读完了他的心理学,像你一样成为一名收费死贵的心理医生,有一个照顾他、爱他的女朋友,然后结婚,生子,我会在他家旁边买下一栋房子,每天晚上都能跟他一起坐在院子里乘凉,或者去郊外的附近的池塘钓鱼。不论如何,他不会像现在这样,跑到军队陪我吃苦受累,最后还为了保护我从悬崖上掉了下去。”


  “按你这个思路我猜他不出生会更好,就待在天堂里,每天观赏史蒂夫版上帝的完美身体。”


  沉重的气氛瞬间被打破了。


  “你真是……”闷笑声,“是的,我知道我这个思路有问题,但是我就是控制不住地这么想。每天晚上我都会梦见他,睁着他那双灰绿色的眼睛,责怪我为什么没有拉住他,说他想我、一点儿也不想离开我。”


  “我甚至好几次差点试图自杀,要不是总在最后关头想起要照顾他的父母。”


  长久的沉默。


  “我想他。”


  哽咽。


  “每天都想,每晚都想,没有哪一刻不在想。”


  10秒。


  “现在你等到他了,不是吗?在两个星期前。”


  更长久的沉默。


  “他失忆了……他什么也不记得了。”


  “——噢。”


  下午5点的钟声响起。


  “对不起,我一下子说得太多,打扰你下班了……”


  “不,没有关系,如果你还愿意说的话我也可以延一会儿。”


  “不用,我后天再来找你,医生,就像预约的那样;我待会儿还有点儿事情要办。谢谢你的红茶和点心,谢谢你听我说这么多,我实在是……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,但是我,我很感激你——很高兴见到你,巴……温特医生,”


  “我也很高兴见到你,史蒂夫先生,’我的上帝’先生,同时也很高兴与你慷慨的公司合作;后天是周三,那么我们周三下午见?我们可以再次度过一个愉快的下午茶时光。”


  “好的,我对此非常期待,医生。”


  椅脚摩擦地板的声音,衣服摩挲的声音,脚步声,开门声。


  然后脚步声顿住。


  “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,史蒂夫?为什么我总是觉得对你应该很熟悉。”


  安静。


  “谁知道呢,医生,或许我们注定相遇。”


  




坑这个东西,挖多了,就不愁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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